雨中的芳古园

jsese · 发表于 2022-7-10 15: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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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两张25、6岁时她的照片。那是个冬天，淡蓝色高领毛衣，微微泛红的脸颊，单薄纯净的双眼，看上去是个阳光、快乐的女人。
还看过一张很有意思的照片，里面有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笔直地站着，笑着，女人挽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胳膊，像极了三四十年前某张我绝对想不起来名字的摄影师作品。开始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见过她10+面了。初次相识大概是在5月6号，印象里第一面就记得她似乎是一个温柔的姑娘，温柔到让人心疼的那种，画着淡妆，眼睛不大，穿着一条单薄的白色长裙，十字型的细带子挂在大白后背上。她有着纤细的腰身和不算非常明显的胸部线条，那一天我并没有很刻意地想尝试了解她，只是单纯需要在工作之余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已。第二次见面就在那之后的第四天，她戴了副平淡无奇的眼镜，看上去很像某个许久未见的好朋友，我停在门口先是愣了一下没认出来，看到那身熟悉的白色长裙才反应过来是同一个人。那之后我似乎陷入了某一种许久未有的情感之中，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我只知道时至今日脑袋里总有挥之不去的关于她的画面。6月6日公司解封的第一天傍晚，我带她去了长安街看天安门，还去了我工作的地方参观，碰巧遇见两位正在打扫卫生的同事，他们问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我仔细打量着身边这个穿着黑色裹身半长裙的年轻女孩，有那么几秒钟... 嗯... 我觉得我可能不自觉地暴露了笑容...半夜，雨下的很大，空调开的也很大，伴随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半睡半醒的恍惚之间思绪忽然又回到了那间小房子里。那一夜我特意拉开了一小部分窗帘，冷蓝色微弱的夜光混合着忽明忽暗的电光洒在她脸颊和鼻梁的线条上，在眼前那幅画面里我拼命地想要记住她的脸：她闭着眼睛，眉宇轻皱，嘴角似受委屈般地微微下弯，她低声呻吟着，双手忽然紧紧抱着我的肩膀让我甚至没法挺起上身继续观察她的模样。她是个缺爱的女人，我是个患得患失的人。一想到她并不会在这座城市长待下去，以后也很有可能再也不回来，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油然而生，那是一种明明看到路边受伤的小猫小狗却没法带回家喂养般的无力。（我记得这句话我亲口和她说过，但是一如既往地，她甚至不会做任何回应）我是一名建筑师，我也是一名业余摄影师，创造一寸美妙的空间和保留下一段珍贵的记忆在我看来是最值得去为之努力的两件事。现在的我三十多岁了，年轻时那些憧憬过，喜欢过，暧昧过，相互慰籍过的女孩们，如今已大部分为人妻，再过二十年，我甚至不能继续想象他们的样子。在这里我只想反问：当下为何不用尽全力狂欢，以此去祭奠那些转瞬即逝的青春呢？写在最后：
田田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姑娘，不惊艳，不恶俗，不性感，不丑陋。
写这些文字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甚至都没有资格和她谈论感情。
我并不希望她太受爱戴，我只是希望她晚一些离开。窗外又在下雨了。
美女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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